撩开审委会审案最后的“遮羞布”

杨涛


目前，此案轰动一时陈长春犯强奸案的一审的审判长阮金钟已被刑事拘留。 2004年3月1日，福建省周宁县人民法院一审判决周宁县公安局原副局长陈长春犯强奸罪、妨害作证罪，判处有期徒刑3年。福建省宁德市中级人民法院对该案进行二审，于3月23日依法改判被告人陈长春有期徒刑12年。宁德市中院对该案在全市法院进行了通报，周宁县法院院长在通报会上作了检讨。
从现有的报道来看，周宁县人民法院对陈长春犯强奸案的一审中存在人情因素。中央纪委驻最高人民法院纪检组组长李玉成7日说，此案被告人的亲属系法院工作人员，这是一起典型的“人情案”。 但是，这样的一个错误判决并非阮个人所能决定的，它是经过由法院领导在内的8人审判委员会讨论后一致同意的。
本案再一次起了学界对于审判委员会审判案件的职能的反思。笔者也在多篇文章中对审委员会审案进行了抨击，指出审委员会审案缺乏亲历性，无法充分听取诉讼双方的证据后以形成内心确信，同时，审判委员会委员没有亲自出庭，其是否回避，当事人也不知情，与程序正义要求不符。（见《中国青年报》3月29日《法官上面有领导》一文）以往人们认为，审判委员会审判案件在现阶段法官业务水平不高的情形下，审判委员会审案有利于集思广益、正确把关，因而审委会审案存在正当性。但从以往的大量案件和来看陈长春强奸案审判来看，这种理由轰然倒地。周宁县法院 8名审判委员会成员中除刑庭庭长阮金钟外，其他5人都声称自己没有从事刑事审判的司法背景，对刑法不熟悉，在讨论案件中，他们听凭于阮金钟对于事实与法律问题的汇报，“过分相信他对案情的报告”（周宁县法院分管刑事审判副院长陈木森语）。没有亲自参加庭审，如何能作出事实判断；对刑法不熟悉，如何作出法律上的评判。所以，所谓审判委员会审案能正确把关的说法是越来越没有市场。
但是，有学者从善意的角度，通过一些调查走访，认为在现行的司法并不真正独立的体制下，法官往往在承受来自地方行政等诸多压力情形下，将案件提交审委会以屏障压力，从而得出了审判委员会审案有利于转嫁法官审案风险因而审委会审案存在正当性的新的理由，这一观点流传甚广并为许多人所接受。苏力教授在他的《送法下乡》一书就较早提出了这一观点，并进行了深入剖析。因此，这一具有独创性的观点，可以说成为了在现有司法不独立的语境下审委会审案最后的“遮羞布”。
然而，这一“遮羞布”在陈长春强奸案的审判中，再一次被无情地撩开。我们注意到陈长春强奸案从一开始就受到媒体及有关领导的高度关注，该案的一审的审判长阮金钟也非常清楚自己要徇私情所面临的压力， 自然他也知道如何规避风险，于是他选择了向审判委员会汇报，并由审委会来定夺的方式。但是，该案尽管是最终由审委会定夺下判，阮金钟却仍然没有逃脱被刑事拘留。个中原因很简单，正如中国政法大学刑法学博士生导师阮其林教授所说：因为这里有两个互相独立的责任，第一，阮金钟的责任很明显；第二，审判委员会成员作为一审案件的最后把关人，没有通过反复盘问承办人，查明案情，而是偏听偏信，致使重案轻判成为现实，也同样负有责任。所谓的“上帝的归上帝的，恺撒的归恺撒的”，个人的徇私想通过审委会集体的形式来转嫁风险，其实是办不到的。
既然个人的徇私想通过审委会集体的形式来转嫁风险，是办不到，那么，一个正直的法官公正的判案能通过审委会集体的形式来转嫁风险吗？答案即使不是完全否定，事实上也是很难做到的。在现实体制的语境中，能给法官施加压力的人，通常也是能轻而易举通过各种途径要求法院院长及主审法官汇报审理情况或能了解审理情况的人。如果主审法官依据自己良心和对法律的信仰，如向审委会汇报事实与自己的法律评析，那么即使案件判决形式上是由审委会决定，但主审法官也难逃干系，通过审委会集体的形式来转嫁风险的说法无从谈起；如果主审法官歪曲事实与法律，而审委会作出了正确的判决，这种情形为一个正直的法官所不屑，而且此时因为歪曲了事实与法律，审委会能否作出正确的判决使人怀疑，以歪曲事实与法律来转嫁风险，其违背法官职业道德与法律，并可能导致造成误判，其正当性又何在？
在那些强势的机关和官员面前，转嫁风险和压力可能性是微乎其微，那么是否在一些非强势的官员及人情面前可以转嫁风险和压力？当然，法官可以这样说：“我本来是这样判的，但审委会改判了。”可以达到转嫁风险和压力的目的。但是，如果我们的体制倡导法官可以有这样的言行不一致的做法，法治的传统形成将是雪上加霜，一个在有压力或人情干扰就推卸责任的法官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有权威、受人敬仰的法官。
如果审委会审案在今天法治化进程的语境中，已经不具正当性，那就取消和改变它吧，别再为它寻找诸如为法官转嫁风险和压力之类的“遮羞布”。同时，我们的体制要让我们的法官真正独立起来，真正让他做个敢于负责的法官，再也不要用审委会来转嫁风险和压力，为压力重重而愁眉苦脸。

通联：江西省赣州市人民检察院 杨涛 华东政法学院法律硕士
邮编：３４１０００
E?mail:tao1991@163.net


教育部


中共教育部党组关于在教育战线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的通知


教电[2003]259号


　　党的十六大郑重提出，坚持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武装全党，在全党兴起一个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这是党中央用党的最新理论成果武装全党，教育人民，推动党的事业继往开来、与时俱进的战略举措。为贯彻落实这一战略任务，根据《中共中央关于在全党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的通知》（中发〔2003〕8号，以下简称《通知》）精神，现就教育战线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的有关问题通知如下：

　　一、充分认识在全党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的重大意义，深刻领会“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基本精神



　　要从落实党的十六大战略任务的高度，充分认识在全党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的重大意义。党的十六大把“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一道，确立为党必须长期坚持的指导思想，实现了我们党指导思想上的又一次与时俱进，这是一个历史性的决策，也是一个历史性的贡献。“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是一脉相承的科学体系，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产物，科学回答了我们党和国家事业发展所遇到的一系列理论和实际问题，开辟了马克思主义的新境界，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是十六大的灵魂，也是贯穿十六大报告的一条主线。学习贯彻十六大精神，核心是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用十六大精神统一思想和行动，首先是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统一思想和行动；把学习贯彻十六大精神引向深入，最重要的是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新高潮。



　　要从实现十六大提出的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奋斗目标的高度，充分认识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的重大意义。二十一世纪头二十年，对我国来说，是一个必须紧紧抓住并且可以大有作为的重要战略机遇期。国际形势正在发生深刻变化。世界多极化和经济全球化的趋势在曲折中发展，科技进步日新月异，综合国力竞争日趋激烈。我们要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在本世纪中叶基本实现现代化，必须牢固树立中华民族强大的精神支柱，巩固发展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最根本的就是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坚持把“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作为统领全局、贯穿各项工作的根本指针。



　　要从关系党和国家工作的全局、关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长远发展、关系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的高度，充分认识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的重大意义。要按照十六大的要求，把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作为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的首要政治任务，切实抓紧抓好。要通过学习，使广大党员、干部和师生员工在对“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时代背景、实践基础、科学内涵、精神实质和历史地位的认识上达到新的高度，在认真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根本要求、始终做到“三个代表”上取得新的成效，紧密团结在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周围，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开拓创新，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而奋斗。



　　要深刻领会“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基本精神。“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内涵丰富、博大精深，涵盖了经济、政治、文化和党的建设各个领域，体现在改革发展稳定、内政外交国防、治党治国治军各个方面，是一个系统的科学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在邓小平理论的基础上，进一步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创造性地回答了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的问题，集中起来就是深化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认识。各地教育部门和各级各类学校要按照中央《通知》要求，着重把握如下几个方面：要牢牢把握“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历史地位和指导意义；要始终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要毫不动摇地坚持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纲领和基本经验；要为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目标而奋斗；要坚定不移地抓好发展这个党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要促进社会主义物质文明、政治文明和精神文明协调发展；要最广泛最充分地调动一切积极因素、不断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增添新力量；要始终做到立党为公，执政为民；要大力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



　　二、学以致用，着力解决当前教育战线改革和发展中的实际问题，办好令人民满意的教育



　　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要在理论联系实际上下功夫，在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上见成效。各地教育部门和各级各类学校要按照中央提出的关键在坚持与时俱进、核心在坚持党的先进性、本质在坚持执政为民这个根本要求，不断增强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自觉性和坚定性。要把“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贯彻到我国教育事业的各个领域，体现在学校党的建设各个方面，落实到改造客观世界和改造主观世界中，切实解决当前教育战线改革和发展中的实际问题，努力办好令人民满意的教育。



　　一是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要把思想进一步统一到“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十六大精神上来，把智慧和力量进一步凝聚到实现十六大确定的各项任务上来。要围绕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奋斗目标和重大部署，认真分析当前面临的机遇与挑战，深入思考“办什么样的教育”和“怎样办好教育”的问题，精心谋划发展，科学规划未来。要按照“三个代表”的要求，贯彻“巩固、深化、提高、发展”的方针，制订《2003—2007年教育振兴行动计划》，绘制教育发展的蓝图；各地教育部门要结合当地经济社会发展和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需要，制定当地的教育振兴计划；各高校要认真研究制订好学校发展战略规划、学科和师资队伍建设规划、校园建设规划。



　　二是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要进一步树立与时俱进、开拓创新的良好精神状态。要按照中央《通知》要求，紧密结合教育战线的实际，认真查找思想观念和精神状态上存在的差距，振奋精神，开阔视野，不断总结新的经验，探索新的路子，努力使教育战线的各项工作体现时代性、把握规律性、富于创造性。要大力推进教育创新，努力做到发展要有新思路，改革要有新突破，开放要有新局面，各项工作要有新举措。要坚持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的科学态度，讲科学、鼓实劲、求实效，以改革求发展、以创新求发展，走跨越式发展道路，大力推进教育创新，开创新世纪新阶段教育战线朝气蓬勃、充满生机的新局面。



　　三是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要着力解决当前影响教育改革发展稳定的突出矛盾和问题，促进教育事业持续健康发展。要坚持以发展作为第一要务，进一步深化教育改革，加快教育发展，努力造就数以亿计的高素质劳动者、数以千万计的专门人才和一大批拔尖创新人才；进一步促进教育与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紧密结合，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教育体系，形成比较完善的现代国民教育体系和终身教育体系，形成全民学习和终身学习的学习化社会。要针对当前教育改革、发展中存在的突出矛盾和问题，深入调查研究，集思广益，提出解决问题的措施和办法。要正确处理好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全力做好维护教育战线特别是高等学校的稳定工作。



　　四是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要进一步树立以人为本的观念，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切实解决当前师生员工在学习、工作、生活中遇到的突出问题和困难。要把师生员工的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始终关注他们的安危冷暖。要按照中央的统一部署，坚持一手抓防治非典，一手抓教育教学工作，确保取得双胜利。要加快学校的建设和发展，不断改善办学条件，为师生员工的学习、工作和生活创造良好的条件，营造良好的环境和氛围。要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最广泛、最充分地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在教育战线努力营造鼓励人们干事业、支持人们干成事业的良好氛围。要特别关心高校生活困难学生尤其是特困生的学习和生活，进一步建立健全有关方面的政策措施。当前，要把做好高校毕业生就业工作，作为关系广大毕业生切身利益，关系高等教育改革发展，关系科教兴国战略实施，关系社会政治稳定的大事，抓紧抓实抓好。



　　五是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要切实加强教育战线党的建设工作，认真解决党的建设和干部作风方面存在的突出问题。要落实“两个务必”，按照“八个坚持、八个反对”的要求，认真查找和解决影响发挥党委的核心作用、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党员先锋模范作用的主要问题，使教育战线各级党组织真正成为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组织者、推动者和实践者，使广大党员真正成为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模范。要从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高度，切实重视和做好在青年知识分子中发展党员工作，采取有力措施，及时把优秀青年知识分子吸收到党内来。要加强党风廉政建设，切实改进思想和工作作风，提高党员领导干部廉洁自律的自觉性。要采取有力措施，坚决制止行业不正之风的蔓延，坚决纠正教育乱收费现象，以实际成效取信于民。要从严治教，规范管理，创造有利于青少年健康成长的良好环境。



　　三、精心组织，周密安排，在教育战线迅速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



　　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要注意突出重点、区分层次，加强领导、精心组织，周密安排、狠抓落实。



　　1．教育战线要坚持以领导机关和处级以上领导干部为重点。各单位和部门要把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摆在当前工作的重要位置，作出周密部署和安排，并加强督促和检查工作。今年年底前，教育部党组将以适当的方式对各地各校的学习贯彻情况进行检查，各地教育部门和各级各类学校也要及时检查和指导本地本校的学习贯彻情况，确保把各项安排落到实处。领导干部要学在前面、用在前面，充分发挥表率作用，做学习的模范。各地教育部门和各级各类学校党委中心组要认真研读十六大报告和党章，认真研读江泽民同志《论“三个代表”》、《论党的建设》、《江泽民论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专题摘编）》等一系列重要著作，把《“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学习纲要》作为重要辅助材料，既从整体上深刻领会“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又分专题展开深入研讨。各地教育部门和高校要通过举办各种形式的研讨班、培训班、学习班，把机关处级以上领导干部、高校院（系、所）以上负责人和其它各类学校的有关负责人轮训一遍。



　　2．抓好基层党组织和广大党员的学习。教育战线各级基层党组织都要通过基层党校、支部学习等多种途径，组织好广大党员的学习，组织他们认真学习十六大报告和党章，学习《“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学习纲要》。各地教育部门要注意发现和总结高校党校开展理论培训工作的典型经验，及时加以推广。教育部将组织高校基层党组织“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实践计划方案征集活动，以引导“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学习和贯彻在广度和深度上不断拓展。



　　3．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教育广大师生员工。充分发挥报刊、广播电视、网络等大众传媒的作用，广泛采取宣讲、知识竞赛、主题教育活动等形式，宣传“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要找准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与师生员工的工作、学习、生活的结合点，把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融入到师生员工获取各种信息和知识之中，融入到师生员工喜闻乐见的各种活动之中，融入到师生员工开展教育创新，推进素质教育的过程之中。



　　4．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教育广大青年特别是青年学生，关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前途命运，具有特殊的重要性。要高度重视青年学生的理论武装工作。要把“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全面、有机地体现和渗透在大、中学校思想理论教育和人文社会科学教材建设和师资队伍建设的各项工作中，全方位推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进教材、进课堂、进学生头脑”工作。高校“两课”教育教学在今年秋季普遍开设《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概论》，要抓紧进行教材编写和骨干教师培训，特别是《学习“三个代表”重要思想重点难点问题解析》编写工作，满足教育教学的急需；积极支持“两课”教育教学条件和基础较好的学校，单独开设《“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概论》课，组织编写《“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大学生读本》，并及时总结有关经验；开展全国普通高校“两课”教育教学调研工作，研究制定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教育为核心内容的新世纪新阶段高校“两课”建议方案。针对中学生的思想特点，组织编写出版《“三个代表”重要思想青少年读本》，认真贯彻落实中央关于“中学要把‘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基本观点贯彻到相关课程的教学中”的意见。学生党团组织、社团要组织开展丰富多彩的学习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主题活动。支持大中专学生到社区、乡镇、工厂、工地等宣讲“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组织灵活多样的大中专学生暑期“三下乡”活动，把学习宣传“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作为今年暑期“三下乡”活动的重要内容。



　　5．充分发挥高校人文社会科学学科齐全、人才集中、基础研究实力雄厚等优势，深入研究和宣传“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要在“中国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繁荣计划”中，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以及相关的马克思主义基础理论研究，列入重大攻关项目，给予重点支持，以发挥多学科、多专业、多学校联合攻关的集成优势，陆续地推出一批有重大影响的研究成果；组织教育部百所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撰写一批研究宣传“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理论文章，系统地宣传发表；在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的立项中，加大“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研究课题的立项比例和资助强度；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研究中心纳入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百所重点研究基地建设计划，以发挥其在全国高校“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研究方面的人才培养中心、信息资料中心、学术交流中心的作用；教育部邓小平理论研究中心要立足自身优势，广泛联系和充分依靠高校专家，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研究宣传中发挥应有的作用。启动培训教师计划，组织高校研究“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专家学者，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教师进行理论培训。发挥高校出版社的优势，认真组织关于研究“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出版物的出版工作，选择一批宣传、研究“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出版物，列入首批“教育部精品工程实施方案”。



　　6．切实加强领导，狠抓落实。各地教育部门和各级各类学校要增强政治意识、大局意识、责任意识，按照中央的统一部署，结合本地本校实际，制定具体方案，周密安排，精心组织，加强指导。各地教育部门和各级各类学校尤其是高校，要根据实际情况组织宣讲活动，把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工作不断引向深入。中国教育报、中国教育电视台等教育新闻媒体要积极主动地深入第一线，加大宣传报道力度，在教育战线营造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的浓厚氛围。要有重点、分层次、多渠道地组织召开教育系统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座谈会、高校师生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报告会、青年学生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经验交流会、高校人文社会科学专家学者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理论研讨会等，推动活动的深入开展。各级各类学校的基层党组织，要把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同加强自身建设紧密结合起来，同开展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结合起来。



　　各地教育部门和各级各类学校要及时总结推广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经验和典型。有关情况请及时报告我部。